Adios Eden

I am the lucid dream.

突发超短打,没头没尾。

有私设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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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又来人了。”


  烛台切光忠推了推靠在他肩膀上假寐的大俱利伽罗,后者拨了下被肩甲勾住的发尾提着刀站了起来。


  他们身处一片相当荒凉的平原地带,周围没有草木,只有靠近天边的地方能隐约看到群山的影子。唯一的好处是视野开阔,远处滚滚的扬沙预示着有客将至。


  烛台切光忠拍了拍燕尾上沾着的黄沙跟着站了起来,这边松散的土质实在是让他有些困扰。他左手搭了个棚,伸长脖子向前方望去:“嗯……对面好像没有俱利伽罗,我是不是可以不用手下留情了呢?”


  大俱利伽罗右手搭上了刀柄:“本来就不需要。”


  “开个玩笑而已……不用那么快准备也行啊。”


  “速战速决。”


  说话间对方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。六匹马,六把刀,浑身上下散发着身经百战的意气风发,金色的刀装挂在腰间熠熠生辉。他们身后有一辆马车,上面坐着的男子表情沉稳,虽然外见年龄并不大但却有着足够的威严,毫无疑问那就是对方的审神者。


  然而他们两个这里什么都没有。没有马也没有刀装,审神者忙着带第二部队出战厚樫山,并不会在这里坐镇。


  烛台切光忠闭眼叹了口气,拔出刀以后却散发出不输对方的气势。对面的审神者见状作了指示,对方队伍纷纷亮出了刀枪,气氛一触即发。


  “只能帅气地解决了啊。”


  “哼。”






  “这真是……无论来多少次都不能习惯呢。”


  一切归于寂静,天地间仿佛又只剩下他们两人以及一望无际的沙土。烛台切光忠整理着被割破的衣物和装备,顺手抹掉了大俱利伽罗脸上的血迹,苦笑道:“还好只是演练而已没什么痛感,审神者的力量马上就会把一切都复原,要是在战场上还这么难看的话真觉得没脸见人了呢。”


  大俱利伽罗推开了他的手,把刀收回刀鞘:“不会有那一天的。”


  烛台切光忠沉默了一下。


  旋即他笑了起来。他把破破烂烂的装备扔到一边,大咧咧一屁股坐在地上,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:“也是啊……反正出战什么的有二队的‘我们’就够了,守着这个演练场估计也就是我们唯一的任务了吧。俱利伽罗你都不会不甘心吗?”


  大俱利伽罗看了他一眼。


  烛台切光忠双手举过头顶做出一个投降的姿势,径自说了下去:“是,是,我们是刀,只要尽刀的本分就行了不要想多余的事情……不过比起什么也不做锈在本丸里,好歹这也算是个能活动筋骨的差事,或许也不错?”


  大俱利伽罗挨着他坐了下来。这次是烛台切光忠靠了过去,他比对方高不少,用这个姿势相当别扭,他调整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相对舒服的角度。他把脸搁在对方的肩窝处,渐渐安分了下来。


  “……还是有点羡慕啊。”


  这声叹息几乎轻不可闻。大俱利伽罗把外套披到了对方身上。


  过了很久,他才说:“也许我们跟本丸里数不清的‘我们’……并没有什么区别。”


  烛台切光忠没有说话。他已经睡着了。




====Fin====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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